我的家人们(第2/4 页)
太吴女士注意到了这里,面上似乎有些不悦,说陈玉铭都没给她这个做母亲的剥过虾。
“母亲,您是知道的。我没有其他手足,只有这个妹妹。您当初要将玉茹送走的时候,我就没同意。”陈玉铭说着又给我夹了一块虾肉。
我吃了下去。又立马喝了一大口橙汁。
“我说啊,你有对她这态度,放在赵家大小姐身上,我就不操心了。”陈太太转头对我父亲说,“早点和老赵谈这桩婚事吧,振国。
“玉铭,你没有意见吧。”父亲说。
“父亲,母亲,此事可否日后再谈。”陈玉铭说,“今天是给玉茹接风洗尘的。”
“接风洗尘,人家可未必这么觉得。”陈太太皮笑肉不笑看了我一眼,“玉茹进家门还未曾叫过我一声母亲。”
我给自己倒了酒,施施然站了起来,先向父亲敬了一杯,“父亲。”喝完大半杯酒。
再朝向陈太太,“母亲。”喝完剩的一点点。
父亲简单“嗯”了一声,说坐下吧。
陈太太懒懒拿起酒杯回了我一下,依旧皮笑肉不笑的。一个画着生动妆容长得还不错的女人,却像张画皮一样假。
一年之后,我对陈太太的印象依旧如此。
一年之后,我考进了西南联大,父亲对我的印象有所改观,但最多算是不冷不热。
一年之后,我可以天天见到陈玉铭,和他一同午餐,反复描摹那张一年来越来越频繁出现在我梦中的脸。
一年之后,陈玉铭依旧不知道我对虾过敏。以及那天晚餐后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闭门不出,浑身起了疹子硬是自己熬了过来。
可一年之后,他却给别的女人剥了虾。
我站在柳树后面,看着他们坐在湖边接吻。
陈玉铭的喉结微动,晚风吹拂下,他的侧脸漂亮极了,让人觉得没能请人画下来真是可惜。那位赵小姐双手撑在他的胸膛,红着脸,像只烧熟的螃蟹。
我攥紧拳头,指甲陷到肉里。
离他们的订婚期还有一个月。
我擦掉手心渗出的血珠,转身离开。
“哥哥。”我挠着手臂上的皮肤,一道道划痕在我自己都觉的白的夸张的皮肤上很是刺眼。“我又过敏了。”
云南的春天飞草横生,五月份进入雨季,蒙蒙雾雾,仿佛原始森林一般。
到这种天气,我就格外容易过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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